以人才培养为中心，全面推进外语类专业教学改革与发展*
——第五届高等学校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工作思路
钟美荪  孙有中

提要：本文在审视当前我国高等教育与外语专业基本现状的基础上，聚焦我国高等教育改革的政策导向，着重阐释了第五届高等学校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的工作思路与最新进展。

关键词：人才培养；外语专业；工作思路；改革；发展

Abstract: On the basis of reviewing the status quo of higher education and foreign language major in China,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guiding policy of higher education reform, and expounds on the working plans and recent progress made by the 5th Advisory Board of Foreig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Teaching under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Key words: talents cultivation; foreign language major; working plans; reform; development

       为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精神，全面实施国家教育规划纲要，充分发挥专家学者对高等教育教学改革的研究、咨询与指导作用，推动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大力提升本科人才培养质量，教育部于2013年4月1日宣布成立了第五届教育部高等学校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以下简称“外指委”)，下设英语、日语、俄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和非通用语种类等8个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本届外指委主任委员是钟美荪教授，各分委员会主任委员分别是仲伟合、修刚、孙玉华、贾文键、曹德明、陆经生、周烈、刘曙雄教授，外指委秘书长是孙有中教授。外指委全体委员共计141 人。

       教学指导委员会是教育部聘请并领导的专家组织，具有非常设学术机构的性质，接受教育部的委托，开展高等学校本科教学的研究、咨询、指导、评估与服务等工作，主要任务包括：(1)组织和开展本科教学领域的理论与实践研究；(2)就高等学校的学科专业建设、教材建设、教学实验室建设和教学改革等工作向教育部提出咨询意见和建议；(3)制定专业规范或教学质量标准；(4)承担有关本科教学评估以及本科专业设置的咨询工作；(5)组织教师培训、学术研讨和信息交流等工作；(6)承担教育部委托的其他任务¹。

       本文将在审视当前我国高等教育与外语专业基本现状的基础上，聚焦我国高等教育改革的政策导向，着重阐释本届外指委的工作思路与最新进展。

一、我国高等教育与外语专业的基本现状

       进入21 世纪以来，我国高等教育经历了一个跳跃式发展阶段，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显著成就。但与此同时，高等教育的外延式扩张也积累了许多值得重视的问题。教育部杜玉波副部长在新一届教学指导委员会成立视频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高等教育存在的问题突出表现在：人才培养质量与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有差距；学科专业结构与区域发展和产业转型升级的要求有差距；自主创新能力与国际竞争的要求有差距；高校自主办学和自我管理的能力与建设现代大学制度的要求有差距等。”

       关于高等教育人才培养工作中存在的突出问题，杜玉波副部长在讲话中归纳了5 个方面：(1)以人才培养为中心的办学理念尚未牢固确立；(2)本科教学基础地位尚待进一步夯实；(3)教学方法有待改善；(4)人才培养模式比较单一；(5)教师队伍建设有待进一步加强。

       在全国高等教育整体迅速扩张的大背景下，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近年来在数量上也呈大幅增长之势。教育部高教司刘贵芹副司长在本届外指委成立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目前我国高校外国语言文学专业类下设的本科专业包括通用和非通用语种在内已达到64个。除303所独立学院外，全国现有普通本科高校1145所，其中994所普通本科高校设有英语专业，比2005年增加了204所。从2005年到2013年，日语专业从293个增加到506个，俄语专业从91个增加到137个，德语专业从58个增加到102个，法语专业从60个增加到126个，西班牙语专业从19个增加到58个，阿拉伯语专业从10个增加到32个，非通用语种从45种增加到55种(专业布点达到324个)。翻译和商务英语两个本科专业更是从无到有，异军突起，专业点分别迅速增加到106个和146个。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点的大规模发展，同类专业的简单复制，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同类专业的同质化竞争，所培养人才缺乏特色，高端人才匮乏。

       随着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布点数量的直线上升，外语类专业的绝对招生人数也在持续增长。根据刘贵芹副司长的讲话，“2013年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在校本科生人数达到81万”，而且新时期外语教育对象在很多方面也呈现出新变化。一方面，随着中学英语教学水平普遍提高，外语专业学生入学时的英语能力有了较大提升，部分学生进校后就能通过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另一方面，我国高校的毛入学率已达到30%，到2020年将达到40%，还有相当一部分学生高中毕业后直接到海外求学。这表明我们的高等教育正在告别精英教育，走向大众教育，这一趋势必然会对高等外语教育产生重大影响。

       随着高校外语专业布点数量和招生人数的不断增长，各高校外语专业的教师规模也在不断扩大，教师队伍中青年教师的比例大幅提高。刘贵芹副司长的讲话提供了一个可供间接参考的数据：2010年全国普通高校专业教师是134. 31万，在这个总规模中40岁以下的年轻教师占63%，35岁以下的占47%。外语专业教师队伍的情况应该大体相当。虽然年轻教师富有创新精神，但他们教学经验相对不足，进修、深造和发展的压力很大，这也是外语专业在进一步发展过程中必须面对的现实。

二、我国高等教育改革的政策导向

       2012年教育部颁布了《关于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正式提出：“牢固确立人才培养的中心地位,树立科学的高等教育发展观，坚持稳定规模、优化结构、强化特色、注重创新，走以质量提升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道路。”在新一届教学指导委员会成立视频会议上，教育部杜玉波副部长再次强调指出，我国高等教育应实现从“以规模扩张为特征的外延式发展”向“以质量提升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的战略转移，并进一步提出了提高质量、优化结构、深化改革、促进公平和加强党建等具体措施。

       杜玉波副部长代表教育部对新一届教学指导委员会布置了三项重要任务。第一项任务是转变教育理念，确立科学的人才培养质量观。他指出，高等教育应以人才培养为中心，以适应社会需要为检验标准，以学生为本，以学生评价为先。这将从根本上扭转前一阶段全国高校片面追求科研成果产量、轻视科研成果质量与效益、忽略人才培养质量的倾向。

       第二项任务是研究制定国家标准，推动建立具有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本科人才培养质量标准体系。制定国家标准是新一届教学指导委员会的首要任务。按照教育部的设想，这一标准将成为各高校开展人才培养的基本依据，因此应充分体现我国高等教育的核心价值：“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适应社会需要作为衡量人才培养水平的根本标准，落实文化知识学习和思想品德修养、创新思维和社会实践、全面发展和个性发展紧密结合的人才培养要求，让学生切实做到立志高远、涵养大气品格，修身求知、追求一流学问，知行合一、创造精彩事业，甘于奉献、践行责任人生。”在国家标准的基础上，各行业还将根据本行业对毕业生的要求制定“行标”，各高校则将根据学校定位制定自己的“校标”。

       第三项任务是研究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教育部要求新一届教学指导委员会加强对专业建设的研究，围绕专业内涵发展的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开展深入系统的研究，具体涉及课程设置、教材建设、教学方式方法、教学团队组建、教学管理等。教学指导委员会还要高度关注如何完善高校与有关部门、科研院所、行业企业联合培养人才的机制，特别要加强探索国家急需的各专业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机制。此外，如何强化实践教学也是一个亟待探讨的研究课题。

三、外指委的工作思路

       教育部有关下一阶段高等教育改革的最新精神和高教司文科处的工作部署，本届外指委重点开展推进以下6方面工作。

       第一，创新教育理念。

       作为我国高等教育的一部分，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育总体上要遵循科学的人才培养质量观，牢固确立人才培养的中心地位。在本届外指委成立大会的致词中，高教司刘贵芹副司长用6个“以”概括了下一阶段外语类专业深化改革的突破点，即以全面实施素质教育为主，以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为核心，以建立教学质量标准体系为基础，以改进教学方法为重点，以创新人才培养模式为突破口，以提高教师教学能力为保证。这6个方面是外指委全面开展工作的有力抓手，也应成为各外语院系推进专业建设的基本指导思想。

       在明确高等教育顶层设计理念的基础上，外指委将积极推动全国外语界探讨先进的外语教育理念。我们应在总结我国外语教育的本土经验和借鉴国际外语教育界行之有效的经验的基础上与时俱进，提炼和检验具有中国特色的外语教育新理念，并以此引领我国高等外语教育的改革与发展。经过十余年的探索，我们对“复合型外语人才”和“应用型外语人才”的认识更加清晰，理念上的突破促成了翻译和商务英语两个新专业的诞生。今后，我们有必要更加深入地探讨“作为人文教育的外语教育”、“作为学科教育的外语教育”、“语言与内容融合式教学”(或“内容依托式教学”)、“思辨能力培养”、“跨文化能力培养”、“区域和国别研究人才培养”等重要命题，促进外语专业人才培养模式创新和多元发展。

       有鉴于此，外指委及其下属的各分委员会将举办形式多样的研讨会，推动全国外语界系统、深入探讨外语教育热点问题，达成共识，凝聚改革力量。本届外指委成立半年以来，各分委员会都已召开了成立大会，并以此为契机启动了对各自专业发展方向问题的讨论。2013年10月19-20日，英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外语教育研究中心和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联合举办了“全国高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与发展学术研讨会”。该研讨会的主题为“基于多元人才观，探索英语类专业教学的改革与创新——未来中国与中国的英语教学”。教育部领导、全国外语教育界专家学者、高校外语院系负责人及骨干教师共千余人参加了此次盛会。大会安排了主旨报告、专题发言、院校论坛、特邀论坛、专项论坛等不同形式的会议内容。“专题发言”聚焦英语类专业建设中的八个关键问题：英语类专业国家质量标准与课程建设、以全人教育为核心的外语人才培养模式、以语言输出能力培养为导向的课程教学模式、以跨文化能力培养为特色的课程教学模式、教学评估体系建设与自主学习能力培养、英语类专业教师发展与团队建设、翻译专业本科人才培养模式、商务英语专业本科人才培养模式。“院校论坛”根据学校类型与专业特色划分议题，探讨英语类专业发展的挑战与对策，具体分为综合类院校、外语类院校、师范类院校、理工类院校、专业类院校和民办类院校（含独立学院）六大类。“特邀论坛”围绕英语专业知识课程教学与思辨能力培养、英语专业基础阶段课程体系建设与教学改革、英语专业课堂教学方法与策略三个专题交流理念与实践经验。“专项论坛”则针对新形势下高校英语专业教学与教材建设、外语学科学术建设与创新以及数字环境下的外语教学发展展开研讨，为多元模式下新理念、新方法、新成果的传播与整合提供了平台。此类以外语院系负责人为主要对象的研讨活动，各分委员会今后要进一步倡导举办。

       第二，研制国家标准。

       根据教育部的部署，新一届教学指导委员会的首要任务是研究和制定92个本科专业类教学质量国家标准。这一任务已被纳入教育部、财政部联合实施的“本科教学工程”。根据教育部杜玉波副部长在新一届教学指导委员会成立视频会议上的解释，国家标准是“尺度”、“要求”、“底线”和“开展人才培养的基本依据”，其目的是增强高校各类专业的纵向和横向可比性，提高本科教学工作的针对性和实效性。教学质量国家标准的参考框架具体如下所示：

       1. 概述

           包括该专业类的概念性描述、在国家建设与发展中的地位、主干学科、相关专业、学科特点、人才培养特色

       2. 适用专业范围

           2. 1 专业类代码

           2. 2 本标准适用的专业

       3. 培养目标

           给出专业类的基本培养目标和各校相应专业制定培养目标的要求，例如：要符合学校的基本定位，适应社会经济发展需要，对培养目标定期评估、修订等

       4. 培养规格

           4. 1 素质要求

           4. 2 能力要求

           4. 3 知识要求

       5. 课程体系

           5. 1 课程体系总体框架

                  可在给出课程总体框架的基础上，以知识领域的形式给出专业类对于专业知识的基本覆盖要求

           5. 2 学制、学分、学时方面的要求

           5. 3 课程设置

                  5. 3. 1 理论知识与技能课程

                             5. 3. 1. 1 通识类课程

                             5. 3. 1. 2 公共基础类课程

                             5. 3. 1. 3 外语专业技能类课程

                             5. 3. 1. 4 专业基础类课程

                             5. 3. 1. 5 专业类课程

                  5. 3. 2 实践教学环节

                             5. 3. 2. 1 专业类实训

                             5. 3. 2. 2 社会实践

                  5. 3. 3 毕业论文(设计)

                             5. 3. 3. 1 选题要求

                             5. 3. 3. 2 内容要求

                             5. 3. 3. 3 指导要求

      6. 教学评估

          6. 1 教学要求

          6. 2 评估要求

      7. 师资队伍

          7. 1 师资队伍结构

          7. 2 教师水平要求

                 7. 2. 1 教师教学能力

                 7. 2. 2 教师研究能力

                 7. 2. 3 教师发展规划

     8. 教学条件

         8. 1 专业学习图书与电子资源

         8. 2 教学设施

         8. 3 教学经费投入

         8. 4 教学管理与服务

     9. 术语释义

       目前，外指委各分委员会已经初步展开教学质量国家标准的研制工作。前期工作包括对本专业国内现状的调查、对国外同类专业的调查、对国内用人单位的调查，在此基础上组建国家标准起草专家组，经过深入研讨形成初稿，再通过不同层次和不同范围的专家论证会反复研讨和修订，然后在外语界以及更大行业范围内征求意见，最后定稿报送教育部高教司批准颁布。这一艰巨任务必须在2014年完成。目前，英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先行一步，已经组建了英语语言文学专业、翻译专业和商务英语专业三个国家标准起草小组，经过多次内部研讨三个专业国家标准的初稿已经形成。在借鉴英语专业经验的基础上，其他语种专业的国家标准研制将陆续跟进。

       教学质量国家标准关系到我国外语类专业未来的发展大计，必须集中外指委全体委员乃至外语界全体专家和学者的智慧，经过最深入广泛的调查和最严格科学的论证,确保其作为基本办学标准对全国不同层次、不同类别外语类专业的普遍适用性,并发挥其对全国外语类专业面向未来、长足发展的引领作用。

第三，开展立项研究。

       开展立项研究是外指委为中国外语教育改革与发展发挥“智库”作用的有效举措。外指委将引导外语界就全国外语类专业教学改革重大问题进行研究，建立公开、公正、科学的立项审批和结项制度，每年征集和发布课题，择优立项。研究结果将直接报送教育部有关部门作为决策依据，为外语教育的科学稳步发展提供智力支持。

       当务之急，我们须针对国家标准制定和实施问题展开立项研究，如探讨外语类各专业的培养目标、培养规格、课程体系等。随着教学改革的深入，新的教学理念呼唤新课程的开设、新教材的编写和新教学方法的应用,这些都是有待研究的课题。此外,人才培养模式和机制本身也需要创新，以适应多元化人才培养及国际化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需求。为有效开展这方面工作,我们要总结现有经验,剖析现存问题,积极借鉴国外高校外语教育的宝贵经验。

第四，支持指导专业建设。

       未来一段时期将是外语类新专业增设比较活跃的时期，可以预期翻译和商务英语专业点还会有所增加，不少高校开设英语以外其他语种专业的意愿仍然存在。由此，外指委须组织专家对我国外语专业的整体分布和外语人才需求的结构特点进行深入调查和论证，为国家制定外语人才规划提供咨询，同时积极参与新专业的评审和验收,确保外语类专业布局合理、科学发展。

       未来一段时期也是传统外语类专业全面改革和提升质量的关键时期。以传统的英语语言文学专业为例，一系列改革和发展问题亟待解决。比如，课程体系如何优化? 语言技能课程与专业知识课程的合理比例究竟应该是多少? 语言技能课程如何提高效率? 语言基本功如何培养? 如何实质性地提高学生的思辨能力与跨文化能力? 英语专业的知识结构如何界定? 培养模式多元化的边界在哪里? 英语专业不可化约的共核是什么? 英语专业如何与其他专业复合? 如何理解和实施英语专业的实践教学? 如何提升英语专业教师的素质以适应教学改革的需要? 如何有效利用数字信息技术提高英语专业教学的效率和效果? 英语以外的其他语种也需解决诸多改革难题，如招生规模调整、培养规格界定、课程规范、培养模式创新、教材教参配备等。凡此种种问题都需要外指委各分委员会集中外语界专家的智慧和力量开展调研，尤其要把不同类别、不同层次的学校组织起来，提供专家指导，分享改革经验。

第五，促进教师发展。

       教师发展是提升教学质量的根本途径。上届外指委主任委员戴炜栋教授经过大量调查发现，“教学质量得不到保证的专业点，无论是新办的还是老的，其主要原因是：(1)师资严重不足；(2)教师水平与相关要求相去甚远；(3)教学方法、手段落后，对外语教学法了解甚少。提高教学质量、加强学科的内涵建设根本在教师。”²为此，上届外指委各分委员会开展了大量教师培训工作，为提升全国外语教师的教学能力和科研能力做出了重要贡献。

       本届外指委各分委员会将一如既往地汇集一切资源，为全国外语教师特别是青年教师的发展搭建多样化平台。目前，外指委已与我国几家大型专业外语出版社合作实施相关教师培训项目，并还将与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外语教育研究中心和上海外国语大学中国外语教材与教法研究中心建立更加紧密的合作关系，共同促进全国外语类专业教师教学能力和学术能力的同步发展。此外，外指委各分委员会计划将开展各专业的教学比赛，促进外语教师教学经验分享和教学技能提升。

第六，开展其他工作。

       在我国高等外语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关键时期，本届外指委将立足全局、大有可为。在确保完成上述主要任务之余，外指委在其他领域也可以发挥积极作用。各分委员会将高度重视专业核心课程、核心教材与核心工具书建设，推广教育部和地方教委的精品课程与精品教材项目，推动包括在线课程开发模式MOOCs(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在内的现代教育技术发展，促进优质教学资源的全国共享。

       各专业的四、八级考试在推动全国外语院系加强学生外语基本功训练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各分委员会将加强对考试工作的领导，进一步提高命题质量，以适应外语教育的新发展,科学评估教学质量。

       全国性、区域性或按高校背景分类举办的外语演讲、辩论、写作、翻译、戏剧大赛等是外语界的传统学生活动项目，有利于调动学生学习外语的积极性，全方位促进外语教学。外指委各分委员会将继续组织和支持此类活动。

       外指委还将建设自己的网站，为各分委员会交流工作经验搭建平台，并汇聚外语界专家的智慧，共同探讨中国外语教育改革与发展的重大问题，引领外语类专业的发展方向。

 

       本届外指委的成立适逢中国高等教育从外延式规模扩张向内涵式质量提升转型的时期，这是巨大的挑战，也是历史的机遇。我们期待与全国外语界同仁齐心协力，发扬上届外指委的优良传统，开拓进取，共创中国外语专业教育更加美好的明天!

 

*本文作者钟美荪教授和孙有中教授分别为第五届高等学校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主任委员和秘书长。

1、参见《关于成立2013-2017年教育部高等学校教学指导委员会的通知》(教高函[2013]4号)。

2、参见戴炜栋发表在《外语界》2007年第6期《第四届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工作思路》一文。

 

作者单位：北京外国语大学，北京 100089

 

——原载于《外语界》2014 年第1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