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界生长该是教师发展常态
2016/09/23
导读:今天的世界,被互联网削弱了时空屏障,知识的几何增长让“授业”“解惑”不再是教师的专属权力。需要指出的是,所谓跨界,绝不是一种追赶时髦之举,她有着自己的“初心”。
语文老师就应该多研究语文,少去其他学科“掺和”;教师就应该老老实实教书,在学校尽量少做与教学无关的事,所谓“本立而道生”,教师的“本”与“道”,就 是自己的教学;闲暇之余,教师最好多研究教材,多读书,做好专业成长,个人爱好最好“收着点”……在教师的圈子里,这些观点并不纯属个人意见,而是有着一 定的拥趸。种种观点看似有一定道理,人生多不过“为一大事而来,为一大事而去”,穷尽心智,能守好自己的业就够了。
但是,仅以此为凭而故步自封,似乎并不妥。实际上,“跨界”并不是一个新概念,陶行知从传统儒家理论,到王阳明“心学”,再到杜威“实用主义”,一路都在 “跨界”成长,——每一次转型,他都会换一新名字,前前后后竟换了四回。站在历史角度,西方许多教育家本身即是优秀的“跨界者”。比如,夸美纽斯创办和管理过许多学校,但他的专业是神学和哲学;卢梭从未上过课,却写下不朽名著《爱弥儿》;福禄培尔是幼儿园的创始人,但却是出身于化学家和哲学家……
如果说这种“跨界”先例在天赋异禀的大师那里不具有世俗参照性,那么当条件移换到互联网时代的地球村中时,我们每一个置身其中的教育人都不可避免地面临抉择:是老死不相往来地孤守终生,还是勇敢地迈向教育的蓝海?
今天的世界,被互联网削弱了时空屏障,知识的几何增长让“授业”“解惑”不再是教师的专属权力。 知识的发展朝向海量涌现、联结广泛、迭代生成的趋势,传统的专业“边界”正日渐模糊。教师,作为知识垄断者的地位不复存在,应试教育资源在与网络的“联姻”下,学生可以轻易地穿插于各类文本、声讯、视频之中,教学行为的智能化与网络化,又兴起了微课、慕课等新兴生态。试想,教师的专业性若仍建立于传统的所谓“师道”之上,其必然将遭遇是一场空前的身份危机和心理失衡。
网络时代,教师是知识的“搬运工”吗?当然不是,否则早晚将被信息化和人工智能取代。教师的跨界,不仅不是专业性的弱化,相反,正是另一种强化和重构。教师在这样的时代下,须要有丰富而立体的多面性。这种多面性,充满着个人的经验和心理、地域的文化和传承、生命的张力与感知,而这些都融于独一无二的血液与基因之中,局域网、互联网、物联网上再无分店。实际上,这正是互联网时代对师道的一次重构。
比如,教师在课堂逐渐接上地域文化的“地气”,当科学知识慢慢地更具还原性、审美性和哲思性,我们才可以说一门功课给学生的心苗扎下了根。这时的课堂,我们 做为专业教师,才能在教材、教辅、教参以外,在传统的话语系统、背景参照、逻辑顺序之外,重新发现一条路径。这条小径,不但让学生有了再次审视学科、重估 价值的机会,而且对教师来说,也是职业生命的一次释放。在“创新”“探究”“合作”成了教育热词的今天,这种个人力量的释放,将把课堂推向更加灵动、个性 和丰富的新平台。
需要指出的是,所谓跨界,绝不是一种追赶时髦之举,她有着自己的“初心”。只有用最初的心,才能做最久的事。这颗“初心”的缘起,正是在时代的消磨与挤压中,捍卫自己的专业价值,实在个人的专业成长。我 们生活和生长于“地球村”,但其已经走过历史的黑暗而彼此牢固地“联结”在一起。新的知识、新的观点、新的生态,都是一步步“进化”而来。就教师来说,我们需要看到,只有眼光跳出狭隘的专业层面,回到教育的基本常识上,回到教育“本然”的秩序中,我们才能在“城头变幻大王旗”、“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聒噪生 态下,找到一方净土,守住教育之“真”。
尼采说,眼界即边界。教师的“跨界生长”,其实就是希望从契科夫所写的“套中人”那里摆脱禁锢自己的“套”,让自己变得通明、透彻、真切、明亮。更进一步说,当每一个教师开始学着像夸美纽斯、卢梭、福禄培尔那样融通与练达时,当有一天窥见真理的大道时,就会发觉自己一直都走在教育的“正道”上。
以上内容来源:搜狐教育
教育信息技术飞速发展时代下的教师要拥有丰富而立体的多面性,教师的探索、创新,让课堂更加灵动、个性和引人入胜。教师的跨界生长要求教师think out of the box,同时不忘教育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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